次日清晨,当红日逐渐升起的时候,杨万年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单位,秘书也没有来接他。 这是他特地叮嘱的! 因为,他很清楚父亲杨国涛那个电话意味着什么。 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昨天接完那个电话后,都没有去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他而言,过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已经被宣判了,目前在等待‘执刑’。 他坐在书房里,一支接一支地吸着香烟,书房里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