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秦风如同往常一样,在五点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天色还未亮,窗外一片漆黑,唯有家属院的路灯亮着灯光。 秦风麻利地爬起床,洗漱,换上一身运动服,来到院中。 五点半的时候,陈静也来到了院中。 “小静,你头还疼吗?”秦风问道。 “不疼了。” 陈静有些尴尬地摇摇头,昨天秦风提醒让她和苏妙依少喝,但她在张欣然的怂恿下没有把住自己,最终喝多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