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冷,右腿膝盖上血迹已经被清洗,绑着冰袋,高高肿起。 “爸,我们去医院吧?” 床边,一名留着马尾辫的女孩,穿着校服,满是担忧和心疼地看着床上的杨海国,哭着说道。 “刚才王大夫已经帮我清洗了伤口,而且绑了冰袋,消消肿就好了。” 杨海国蠕动了一下喉结,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声音嘶哑地安抚道:“你去做作业吧,做完作业,早点睡,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