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突然想到了什么,用颇为复杂的神情看了格里高利一眼。“但这也意味着,他的死是谋杀” “这个案子交给你们了。”就在灰原哀继续说下去之前,格里高利就这样向后退了一大步。“嗯,接下来的时间,这个工作室交给你们,我去坐门诊。” 格里高利当然不是打算临阵脱逃,但他必须退出这个案件:原因很简单,亨利伊藤遇难的地方距离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也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出于正常目的而逾越的范围。在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