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男学生同样也面临着极大的心理压力,但却仍然鼓起勇气说道。“您有些把我的同学们吓到了,这会影响他们的发挥的。” “哦,是吗,你觉得我吓到他们了?”格里高利显然还在发火。“你们觉得难道你们在真正面对垂尾阶段的病人进行诊断的时候会比现在的压力小吗,啊?现在,你们告诉我,你们这帮废物都忽视了什么?告诉我!” 就在此时,清冷的女声从学生群体身后,教室的角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