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去忍受他们的谎言,自己去专注那些会说真话的东西,”池田流水的表情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老实说,因为相同的问题,我甚至还有朋友去转行做了兽医——他们甚至比我的这些病人们在自述症状上的表现还好,因为他们不会说假话,也不会遇到人就抱怨身上被我们开了一大堆孔洞。” “你很令人印象深刻,”格里高利看着池田流水。“真的,你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很荣幸,”池田流水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