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笔放回兜里,便签纸折叠两下,放在手心里,抬手叫过侍者付了咖啡钱,站起来离开的时候,经过那群女人的座位,那个嘴最毒的女人的皮包就挂在椅子上。 江浩经过那里,手轻轻擦过皮包,皮包卡扣瞬间打开又瞬间合上,没人发现这一切,而江浩手心的那张便签已经消失。 人群散了。 那个毒嘴的妇人回到家,把皮包挂在衣架上,一家人吃过午饭,她的老公偷偷来到衣架旁打开妻子的皮包,准备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