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多少?”刘元站在小溪边上,用头盔舀起水来,往盔甲上一泼,顿时殷红的血水沽沽地流了出来,连着泼了十几次,血水终于淡了下来,他这才蹲到盔甲边上,用一块抹皮,死劲地擦拭起来。 “有两百一十二个兄弟没有跟上来!”游击将军蔡开明有些悲伤地道。“轻伤的已经统计出来了,三百另六个,不过都没有什么大碍,医师已经给他们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基本上还能继续作战。” 刘元点了点头,没有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