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昌大喜过望,搓着手看着丁俭道:“丁相公,终于盼到这一天了,你可是不知道,当我明知道手里揣着一柄削敌如泥的宝刀,却偏要装成是一把锈迹斑驳的砍柴刀的模样,那滋味儿可真是难熬。” “之所以让你们以前藏拙,是因为这里孤悬于外,不论是人手,还是物资,想要援助你们,实在是太难了。”丁俭道:“即便是现在,也说不上从容。你想一想,在以前,要是你们在这里闹大了声势,不管是鄂岳也好,还是荆南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