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浪头打来,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俯在船舷之上干呕的任晓年身子向前一撞,又反弹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甲板之上,他干脆摊开了四肢,四仰八叉地躺在甲板之上。 在海上走了十几天了,这个在陆上如同铁打的汉子,如今都瘦得有些脱了形,脸色腊黄,有气无力地躺在哪里哼哼着,不时张开嘴干呕一阵。 肚子里是啥也吐不出来了,每一次干呕,都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吐出来了。 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