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邑县衙在西城,与这座并不大的城市里其它的宅子比起来,县衙就显得特别破旧了,大门之上原本朱红色的油漆早就斑驳不堪,大片的脱落了,飞桅之上的走兽,甚至还坏了一个,直接没有了脑袋,却仍然矗立在哪里,整个看起来,如同一个破落户. “杨兄,这里该修修了.你在翼州城里也是养尊处优的,这住得惯?”一个略显富态,身着月白衣衫的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坐在桌边,叮的一声盖上手里的茶碗盖,轻轻地放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