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梦筠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两点了,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宽松T恤,脸色很难看,惨白惨白。 我脸色也不好看,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切入正题了。 “你见过那个玩皮球的小女孩,萌二白?”我问道。 徐梦筠脸色一下子变得更白了,她手中的咖啡差点撒了,她缓缓说道:“嗯,我是六天前坐的地铁,那时候应该已经没有车了,但是我看到有一辆没有亮灯的地铁开进了站,就上去了。上去之后跟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