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女儿,傅少弦又到隔壁看儿子,小家伙一个人坐在窗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怎么了,有心事?”男人走过去问。

“哎,我是替某人操心罢了,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心事。”

傅少弦嘴角狠狠抽了下,“如果操心没用就别放在心上了,免得心烦。”

趴在上面的灼灼坐起身,“我能不操心么,一个是我亲爹,一个是我妈咪……都是不省心的主儿。”

“以前你不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