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难得的经历。” 俞大夫人含笑看着她:“你不怕吗?” 池韫想了想:“倘若是我自己躺在那里,应该会害怕吧。但我是救人的那个,就一点也不怕了,甚至有一些……爽快。” 俞大夫人失笑:“你可真实诚。” 池韫语带歉意:“二公子受了惊吓,我这么说轻狂了。” “无妨,我们家喜欢说真话。” 俞大夫人笑得意味深长,又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 池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