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问话，洛白感觉莫名其妙。

明明当初是他要选择苏妙之，现在又来说这样没意义的话。

洛白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她目光平静的看着迟扬，就是这种波澜不起的漠然让迟扬那几许因为之前找不到洛白而燃起的怒火尽数熄灭。

迟扬这时也看到洛白被包扎起来的左脚，瞳仁微微收紧，心里莫名就有些不舒服。

他在旁边坐下，低头看洛白的脚，再开口时语气放轻了许多，“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