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适应了黑暗的洛白，这会儿能看到面前男人的那双眼睛又黑又沉，他没有戴眼镜了，而脱下眼镜后的池烨，洛白觉得比之前多了几分乖戾。

不由地，洛白怔住。

面前人的脸还是那张脸，眼睛也还是那双眼睛，但眼睛里头的情绪却变得与之前截然相反。

之前的池烨是阴郁而精明的，如果要说像什么，那他就像一条盘踞起来吐着猩红蛇信子的毒蛇，而现在的池烨给洛白的感觉则是气场完全开放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