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也跟着晃来晃去。 一把匕首却从他头顶伸出,轻巧地在他面前落下,绕过脖颈,他只觉喉头一凉,再是一片湿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喉管发出低沉的喝喝声,他挣扎着站起来,走出两步,一头栽倒在柜台上。 些微暗绿幽光下,大片深色的液体很快铺满了柜台的玻璃表面。 一楼渐渐陷入死寂。 之前重伤的匪徒不是已经死掉,就是有出气没进气,惨叫声几不可闻。 浓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