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竭力保持着装逼特有造型冷冰冰的脸色和眼神,一个笑得如同一朵怒放的大喇叭花,连眼睛都笑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锣响,两个一直靠着眼神交流的“机油”终于都动了。 “支那人,你伸出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 这是千叶东一郎的第一句话。问过这句,他就再也不问了。 “草尼玛。”刘浪无比认真的答道。 言语无比粗鲁,却简单而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