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赵欣桥低下了头:“这肯定不是什么小事情,我...帮不上你的忙。” 白松深深呼出一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随便做出的保证,没有任何意义,这是最让白松难过的。 面对未知的答案,白松颇有一种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的感觉。 “我们同学很多人都当了警察。”赵欣桥看白松状态有点不大好,反过来安慰起了他:“这行业虽然危险,但是我也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