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龙面色稍缓,有些恳求又有些洒脱的说道:“医生您好,这个手术,我同意,我妻子也同意。您就放心大胆的做,开颅之后,发现任何情况,按照您的思路来,丝毫不必担心。 我非常感谢您,即便我的儿子没这个福分,醒不过来了,我白玉龙一家人依然永远记得您的恩情。” 说完,白玉龙鞠了一躬。 孙院士这辈子见过多少家属他已经不得而知,什么情况也都遇到过。此刻轻轻地点了点头,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