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十几号人共住一座帐篷,让梁大甲恍惚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候能睡大通铺都算好的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破庙、仓库、废船甚至桥洞凑合,吃的也都是那种便宜得不要钱的面糊。 “帐友”们操着带有各种口音的中京官话熟络感情,听得出跟他一样,都是自小从外敌到中京来,混迹于车站码头或者市集的人。说话时充满了忆苦思甜的感慨,现在已然是不再需要为吃穿住流汗甚至流血的阶层了。 很遗憾,因为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