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某处,紧挨着铁道的扶桑酒屋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酒屋深处的小舞台上,脸上抹着厚厚白灰的舞伎跳着跟太极拳比慢的扶桑舞。妈妈桑跪坐在舞台旁边,那张老脸虽然没抹白灰,却比舞伎还要麻木呆板。 舞台后面的房间里传出模糊争执声,听起来还很激烈,竟是之前在东城十一号货站露过面的那帮金钱龟。 “是不是还在向旧主通报消息,沈泽你老实交代!” “就算你上面的暗腕也没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