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带着点点幽怨,明显在责怪我招惹人家小姑娘。反倒是章国涛很镇定,先是帮我又挤了一次伤口的血之后,然后用布条绑住我的腿部,说是不让毒液顺着血管快速到达心脏。还拿出自己做的简易蛇药给我先服下,这才让一帮人准备送我去医院。 就在我们要赶往医院的时候,我忽然想起网兜里的那只火红颜色的蟋蟀,就连忙的对章国涛说:“章爷爷,我们刚才捕捉到一只红色蟋蟀,你看看是不是只好蟋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