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来头破血流,如同丧家之犬般跌跌撞撞的挣扎进了后巷,我开始还疑惑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不去医院。旋即想起他前两天受伤的腿部还是简简单单的包扎了一下,而且看似是自己包扎的。我就明白了这厮应该出狱之后生活很拮据,估计连上医院的钱都没有吧。 我闷不吭声的尾随着他走进了路灯昏暗的小巷,小巷里湿漉漉的,到处弥漫着一股臭水沟的味道,时不时看到有几只硕大的老鼠吱吱的叫着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