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茎身上还有细小的白色绒毛,只是这株幼苗似乎离死不远,垂头丧气的倒在杯口,若是不出意外,必然夭折。 “这不能怪我啊,蟑螂哥,你知道我一直很有爱心的,你看当初这株幼苗刚刚出土,还没一颗绿豆大,我怕他们看不见一脚踩死,这才挖出来准备悉心照顾,谁知道我刚刚弄好,娄凡军那个家伙就来了,看到茶种边上的坑,硬说我要偷茶种,诬陷我……。” “扯淡,茶种就在这儿,你还说人家诬陷你?难道你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