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它的股价为何会滑落到现在40元的水平。” “这一点郭先生应该最清楚才对!”杰弗里·吉林神色冰冷道。 郭守云摊了摊手,“如果不是安然本身有问题,即便我大笔做空也很难打压安然的股价。” 顿了一下后,他继续道:“好了,吉林先生,让我们放下双方的芥蒂来谈一些实质性的问题吧!” “好啊,我洗耳恭听!” 郭守云微微一笑后,从随身的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