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似乎是没瞧见一旁玻璃的求救一样,对着贾赦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太身边的丫头何以出现在咱们屋里,毕竟是太太身边的人,是不是太过怠慢了些,太太是慈和,可也容不得这样怠慢!” 贾赦义正言辞地对着张静姝道。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并未和老爷说清楚,玻璃以后便是咱们院子的人了,太太打发了她来伺候老爷的!” “既然是伺候人的,打发去该去的地方,杵在这儿做什么?先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