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你多大?” 春花摇了摇头:“忘记生日了……”说起这个她就恼火,她重重一按桌子,这汤面晃荡着就荡出几滴汤水来。“你还说你和我认识,你连我几岁都不知道!” “你也不知我几岁,甚是公平!” 其实说起来有些可笑,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是如此粗疏,生辰不知道,年龄也不清楚,家里有些什么人更别提了。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几乎都建立在各种风口浪尖上,似有心心相惜之意,细细说起来却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