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天都盼着能有一个人出现,哪怕那个人是她之前所害怕的。 只要有个人同她说话,让她脱离这样的环境,给她一个结果,让这件事早做了结,哪怕是处分、开除,甚至是上军事法庭,至少会安心下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焦躁不安的等待。 可对方却似乎是知道她想什么一样,她越是这样想,也就越是没有结果。 一样的无人理会,一样无人问津,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每一天、每一小时甚至是每一分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