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没忍心让残龙继续捅自己，只不过这一次的惩罚必须要有，无论什么人，都要对姜云升这三个字保持敬畏。

残龙的身体都一个踉跄。

他扶着车门才算是勉强站住身子，旋即开口：“二公子，真的对不住了。”

“下次说话之前，最好看看对方是什么人。”

姜楠背负双手。

他一脸淡漠的样子，让冯川差点就有一种跪下膜拜的冲动。

冯川根本无法想象，原来一直站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