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又打电话了？黑皮是看程如风的面子？

“不可能。”

郭灵怡摇了摇头。

心中刚出现这个想法，就立即否定了。

先不说程如风是否会帮助姜楠的问题，光说他自己，就肯定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别看程如风行事作风无比轻狂，但在谭青安面前他真没脾气，外人眼中姜楠跟自己关系密切，但程如风何尝不是一直在追求自己？所以听说今天谭青安过来，他特地请假没来上学，就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