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地了吧。

或许有一天，自己吸收了足够的阴气成为僵尸，但那时候的她，已不再是她，就算僵尸产生了意识，也跟生前完全是不同的两个生灵。

被侍女服侍着，夜辰对着林烟儿淡淡地道：“就算成为我的通房丫头，也是你的荣幸，你可知道以前有多少女子想要获得我的一夜宠幸而不得。”

被夜辰的话刺激，林烟儿仿佛有了一丝的感情，双目虽然还是无神，却开口冷笑道：“我怎么记得，你一直就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