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殿的夜,总透着冷傲的寂静,没有蝉鸣,没有蛙叫,连窗棂口投入的月光都是冷傲的。芜歌很不喜欢宫里的夜,尤其是帝王寝殿的夜。 月妈妈不在里屋,她犯不着再扮作满不在乎。她撂下那卷一字都未入眼的书,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温,确认他未出汗,便又替他掖了掖薄毯。 盯着小家伙的睡颜看了许久,实在是百无聊赖,她才起身,信步走向大开的窗棂,顺着皎洁的月光,望向那轮圆月。 其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