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处软塌可以坐人。瞄一眼凌乱的靠枕和凉席,她蹙了蹙眉。 拓跋焘似乎是故意给她找不痛快,往软塌一侧挪了挪,拍拍身侧道:“这里比不得府里,将就着坐吧。” “谢谢,不必。”芜歌又蹙了蹙眉,“我要说的话很短。说完便走。” 拓跋焘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懒散模样。 芜歌耐着性子道:“殿下可否借我些人手?”她补充道:“神鹰营的人。” 那双桃花眼顷刻绽开戏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