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十,明明不是深秋,天地却是一片萧索昏暗。夜风卷起枯败的落叶,呼啦啦地飞拽上天,南城的马道上,不断有飞骑疾驰。 沿街的摊贩,识趣地早早收了摊。瞧这阵状,怕是出了大事了。临街的店铺也早早打了烊。只余下零星几个多事又不怕事的百姓,忍不住拉开门脸探头张望。 邻近城南的酒馆,半封着门脸,几个游手好闲的汉子一边嗑花生米,一边打听着八卦。 “今儿个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