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 秦究盯着那两道蜿蜒血线看了几秒,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脖子说:“这里……” “嗯?”游惑闻声抬头,浅色的眼珠透着疑问,两手却毫不犹豫地将刀压得更深。 他做起这种事来有股冷调的危险气质, 和瓷白脖颈上流淌的红痕一样具有蛊惑力。 秦究收了话音,在抖动的火光中看了一会儿说:“没什么, 血差一点沾到衣领。” 他说着,伸手过去抹掉了血线。 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