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提前半天,有时候提前一天。 具体的老人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一次秦究最为过分…… 那天秦究跳出去之后,落地窗重新罩上。 暴雨依然未停, 瓢泼似的倾倒在玻璃上。 老人看着窗外,试图回想久远之前的事情。 他总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守门, 但他想不起来。 无聊之下,他又拨弄着面前的金属台,随意翻看各种记录。 监考区有好几个这样的金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