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摩挲着杯口边缘,挑眉道:“我发现你对我那位前辈很有兴趣?” 游惑回过神来。 面包早被他丢在一边,他手指抵着下巴,表情又恢复恹冷:“等茶等得无聊,随便问两句而已。那位能压你一头的监考官人呢?” “你这形容不太准确。”秦究半真不假地纠正道:“他做监考官的时候,我还是考生。后来转为监考,跟他真正共事的时间也很短,很难说谁压谁一头。” 游惑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