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苦大师的话,张鸿才再次开口说道:“或许吧,她跟着我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怨言的,只是我辜负她的实在是太多。” 说到这里的时候呢,张鸿才脸上多了几分惆怅,不过很快这丝惆怅便消失了,张鸿才再一次恢复了正常,对着苦大师问道:“苦大师,那么这种病,是否有治愈的可能性?” “只要是病,都有治愈的可能性。”苦大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口道。 “哦?”张鸿才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