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心。 花芷温驯的听着母亲的念叨,不是母亲提醒她都忘了柏林已十四,在大庆已经是要定亲的年纪,世家子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少任性的权利,尤其是长子嫡孙,多数皆是早早定下亲事,以如今花家之势柏林恐怕不知被多少人盯上了。 可是十四岁啊,等上两三年成亲也不过十六七而已。 “芷儿,你可有什么主意?” 收回心神,花芷看向面色红润面无忧色的母亲,“祖父和父亲于柏林的婚事上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