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她看向越发沉稳的少年君王。 “还请吴将军知悉,大庆无需皇室郡主下嫁安抚边疆重臣,朕将和乐郡主嫁于你是因为她愿意嫁,若有朝一日你有负于她,朕必不会轻饶。” “臣不敢,亦不愿。”吴永跪伏于地,神态恭顺却也脊梁拉得笔直,“芍药之于臣,一如太傅之于摄政王。” 皇上笑了,显然这话很是取悦了他,“这话朕记着了,希望多年后你仍能记得,你若不记得也无妨,朕总能让你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