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说法,这个家里她随时可以回来,这就是她比母亲要多出来的底气。 门吱呀一声响,偏了偏头,她看向逆着光线走近的人,看,便是到现在她神情中仍难掩对自己的担忧,在今天之前甚至不止一次的明示暗示若不愿便可不嫁,不计后果。 怎么舍得呢?怎么舍得离开她,又怎么舍得让她替自己如此担心。 “终于有点笑模样了。”花芷弯腰看着她,眼里隐隐有着笑意,今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