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操劳成这般,我不是没有怨过,怨过的,只是后来见你活成了女人不曾有过的模样我又有些高兴,我的女儿明明这么能干,不比任何男儿差,若不是出了这一遭事就和普通人一样过一生了,多可惜呀。” 朱氏看着女儿始终不曾恢复到曾经圆润的脸蛋嘴唇抖动,“只是呀,这代价也太大了。” 这些事花芷岂会不知。 她知祖父的愧疚自责,若非她当时突然的病重让祖父没时间去多想,祖母过世那一关他就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