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时间,可眼下两种都没有。 于公于私,她这太傅都不可能长时间做下去,花家的情况不允许,她也不愿往仕途上蹦,且有先皇遗旨在那,她实际上就是个教书先生。 待她一朝退下便没有女官顶在前头,所谓的女权意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这样的情况又岂是以她一人之力能扭转过来的。 想了想,花芷道:“我开了先例,以后便不会这么难了,至少当女子有才时不会有人拿女子无才便是德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