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芍药深深呼出一口气,半点不耽误的坐了下去,闭上眼睛号脉。 日夜兼程的赶回来,她想了许多花花可能出现的情况,然后一一对应那个情况要用的药方都想好了,可眼下这一种是她不曾想到过的,一时间她甚至觉得……无药方可用。 脉象已几近于无,油尽灯枯之象。 “为什么。”芍药抬起头,神情惨然,“我需要时花花就是我的依靠,你需要时她能让你全无后顾之忧,花家需要时她能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