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是要说的,大姑娘的身体如今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谁也不知道那弦何时会断,这不是如何用药的问题,药医的是病,大姑娘如今没有病。” 于老叹了口气,他已经几易药方,可没有半点用处,“这两年里她受伤数次,气血亏虚得厉害,如果不是我那徒儿想尽办法的给她养她的身体会更糟,可明明是这样的身体她哪一次伤着却都恢复得极快,就比如这次在宫中她肩上的伤口裂开几次,连缝合都没能止住,当时老夫就担心伤口会化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