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身上似是松快了些。” “好事。” 花芷轻笑了笑,“您请稍候,我换身衣裳就来。” 花厅内,于神医收回号脉的手,“说到底还是亏虚,这两年频频的亏损让你的身体受不住了,大姑娘还是得听老夫一句劝,为了将来着想莫要大意,女子的身体毕竟不比男人。” “是,小女谨记。”花芷把袖子拉好,“若今后我都如今早这般锻炼,或者再加大一些,身体可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