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到时若再有您能助她一二,何愁事不成。” “你就这么确定会有这种时候?” “七宿司行事又何需十成把握,有三成就敢一拼了,此事于我来说也一样,朝丽族之心昭然若揭,两国一战在所难免,而京城尚有朝丽族余孽没有挖出来,我不知道他们是何打算,到时又是否会出乱子。” 顾晏惜走近定国公压着嗓子道:“太子初立,人心浮动,您又敢信谁?便是我的外家安国公,您又可能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