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们的小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有时候她们真恨不得一通嚷嚷。 泡得全身全软,躺在床上感觉哪哪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花芷却没能睡着。 不知为何,哪怕到了现在她仍没有尘埃落定的感觉,莫名就觉得事情还没有完,这种感觉困扰着她,让她明明身体精神都已经累极却仍是无法安眠。 叹了口气,花芷索性坐了起来,察觉到她的动作,守夜的迎春已经麻利的边披衣边过来侍候,“可是哪里不舒坦?奴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