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个朋友。” 曾向言苦笑,“大姑娘无需如此说话哄骗我。” “我何用哄骗你,曾家小公子生性洒脱,遇事拎得清,有自己的坚持和底限,这本就是极为难得之事,希望小公子不会因家中变故而有所改变,想来这也是大公子所期盼。” 微一裣身,花芷转身大步离开,再不多做停留。 曾向言站在那里许久,许久,然后捂住脸似哭似笑,他的好日子结束了,他的人生,从这里真正开始了。